一面用特殊铜料制作的镜子耸立于萧峰面前,几有人高,一眼看去,非常清晰,不知经过了什么工艺。
看见镜中之人素衣白袍,冷酷雄伟,配上腰间长刀,棱角分明的线条,产生了一种奇异的魅力,不同于书生时的潇洒冷峻,也不同于贵公子时的出尘恬然,而是刀者的阳刚酷烈。
“不错,不错……”对这幅造型,萧峰非常满意,若自己能初步感应天地,那还会与周围环境互相应和,给人完美无瑕的感官。
他轻咳一声,收敛住得瑟心情,恢复古井无波的状态,踏出了东暖阁。
“二哥……”萧明月眼前一亮,定了定神,关切地道:“二哥,你在外面到底受了什么苦?”
“此事说来话长。”我还没编好……
“等我喉咙尽复再讲。”
萧峰沙哑着声音回答,与此同时打量着灵鹫宫内布置,想要找个什么事情“打发”时间,免得和萧明月说多了露陷。
“好。”萧明月知道二哥喉咙被刺客所伤,说话有些艰难,刚才在祠堂内厉声喝问,也是拼了命,如今自然要好好调养一下。
灵鹫宫布置清雅,除了放置香炉、古董的阁子,就是几排书架和书桌、椅子,萧峰正待做鉴赏古董状,忽地眼前一亮,看到灵鹫宫横匾之下有一副字。
这幅字笔走龙蛇,洋洋洒洒上百,悬挂在那里,映照着水光,略有浮动之感。
“演武帖……”萧峰读出了名字,缓步走了过去,立在帖下,双手负后,微扬头颅细读。
帖上之字谈不上太出众,言辞也无文采飞扬之感,但一气呵成,酐畅淋漓,自有气派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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