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姑娘脸上微微发红,轻轻点头。
昏黄的阳光渐渐淡出桌角和地板,风更大了,不停拍打着窗户,好似要强行闯进来一样。
屋子变得昏暗、模糊。
杏儿姑娘意识到自己的脸在发烫,有些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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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站起来,用火元素点亮了周围几盏油灯,又端来了一座青花烛台,烛火在摇曳,火光在眼睛里跳跃,房间里的黑暗被驱散走了,火光将脸映得通红,杏儿姑娘好像更害羞了。
林江伸出右手,在烛火前烤着,说:“还有,当时在宫殿里,他为你而出手,而且还给你服下了解药。那个解药也是疑点之一。仔细想想,之前我们无论跟杨敏鱼怎么争吵,发生冲突,他都无动于衷,但当你受伤了,他就出手了,杏儿姑娘,这或许就证明你们早已认识。”
“可我真的不认识萧公子啊,这次你们来,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他。”杏儿姑娘说。
林江右掌收回,左掌又伸到火前烤,手掌伸过去时带起的风将烛火吹得往彦轶那边摇曳。
“那或许……他的身份很特别,特别到如果外人认识他,发现他,就必须要抹去记忆呢?”
彦轶的手按翻杯盖,让一面杯盖在茶水里洗了澡,他急忙弄平,说:“你是说……杏儿姑娘认识他的记忆被抹去了?”
林江看了他一眼,说:“我也只是猜测罢了,而且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抹去别人的记忆吗?”
“有。”他的话音刚落,杏儿姑娘就说:“确实有,还不少。如果事情真如公子所说,那我们就更不用担心了。”
“是啊。”林江又伸出右掌,让两只手都受火焰的温暖照射,“如果真是这样,那杨敏鱼就不可能是让他当什么男仆,更不可能会害他。重要的是,当时萧明拿出的救命药丸,还有他出手不久后,杨敏鱼就突然收手,这都是疑点,同样也是确定他身份的东西。”
“所以,”彦轶眼中火焰跳跃,说:“我们现在能确定,杨敏鱼不会害他吗?”
“差不多。”林江说:“而且杨敏鱼留下的那封信也很奇怪不是吗?”
“怎么奇怪?”彦轶疑惑道。
林江说:“你仔细想想,她身为一宗之主,而且性格又高傲,带走萧明后,她留下一封信,到底是给谁看?况且,萧明现在和咱们都一样,是御剑宗入门弟子。入门弟子嘛,就算是她杀了又能怎么样?咱们宗门难道会因为这件事而跟剑婳宗开战?很明显的不可能,所以她留下那封信的意思,可能不是让咱们担心,而是让咱们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