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徐白露用拳用腿,咬牙切齿地来攻,许舟总是不正面交锋,反而用一种很奇怪的武功招式应对,每每抓住徐白露的手腕,手肘扭成一个弧度,或是抓住她的腿,让她在原地跳来跳去,再不济就是从身后锁住她的喉,让她动弹不得。
时间一久,徐白止不得不出言叫停二人比试,再这么下去会被旁人说闲话。许舟的功夫怪异,像是戏耍,又像是故意在占小妹的便宜,有几次二人的身子几乎贴在了一起。
男女授受不亲,虽是比试,但二人实在是有伤风化。
“停手,不要再打了!”
徐白止上前一步,命令几个护院把二人拉开,继而吩咐青雀:“青雀,送客人出去。”
“他不能走!”
许久未曾开口讲话的李文诚,这时候又突然跳出来,指着许舟不让他走:“他打伤了阿吉,他不能走!”
许舟欲开口为自己辩解两句,这事明明就是李文诚唆使恶奴要教训自己和青雀,自己只是出手重了那么一丢丢,没等他开口,青雀便小跑到徐白止身边,在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随后,徐白止叫小厮先扶姑爷回去休息。
李文诚被两个小厮扶着,嘴里依旧骂骂咧咧,若不是早年读过几本圣贤书,怕是话里都带爹带娘了。
“都散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区。”
众人一哄而散,大小姐发话,那就是圣旨。
等众人都走后,徐白止看着蹲在地上的,捂着胳膊的徐白露心情复杂,她慢慢走上前,弯腰拾起徐白露被打掉的斗笠,重新扣在小妹的脑袋上。
“走吧,还蹲着干嘛?”徐白止用脚尖轻轻踢了徐白露屁股一下。
徐白露扬起脑袋,忍了好久都不曾流出的眼泪,在这一刻如泉涌似的哗哗往下流:“姐,疼!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