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娘们不会摔死了吧?”
那男人点了根烟,暴躁的回答:“滚你妈的,摔死了又怎么样?又不是他妈死我家里的!”
“老大……这要是被主子知道了……”
男人脸色暴躁阴郁,脾气很不好:“知道了怎么样?老子给这疯婆娘抵命?”
“大半夜的扰老子清梦,过来干这种破事儿。”
属下:“……”
这话他实在不敢说。
他穿着黑色衬衣,领口敞着,烦躁的在桌子上碾熄烟头:“赶紧,把姜知阮那女人找出来!那房间给老子撬开,早找到早收工,老子困死了。”
“好的老大,我这就去办!”
姜知阮看得一清二楚,那带头的,看着应该挺有钱,可面相就是糙汉,暴躁得紧。
但与沈时野相比,沈时野的不是暴躁,是拽里野气的脾气不好,傲娇性子,口嫌体正直。
丝丝的暴躁里面带着清贵气。
姜知阮深吸一口气,她的手很不方便,现在可能因为刚才太过于紧张,不小心拉扯到了手上的伤口,手心里一阵一阵的疼。
白色的纱布里也渗出了丝丝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