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瓣微微的动了动，声音格外的轻：“我、我以前是这个样子的？”
原本想要辩解一下，但以前的事儿，她没有记忆，只能变成询问。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确实有些过分吗，不管怎么，都不能放任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姜知阮坐在这房间里，没由来的觉得很冷。
她的肌肤很白，薄透得几乎能看得到经脉，轻柔娇嫩得不堪一击。
“可不是么？”他的声音自带磁场，每一个字都能莫明的勾着人的心尖儿，悠悠又漫长，像是在给人施蛊一般：“你以前就是这种小没良心的样子。”
姜知阮的心脏轻微的被牵扯着疼痛，这样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情绪，她有些压不住。
眼眶有些发酸。
似乎是存在于记忆深处，灵魂深处，她想要努力的抓住一丁点儿的记忆，但最终给她的只是一腔忧伤失落的情绪。
然后就是一片空无的记忆。
姜知阮的眼神充满了忧愁的看着病床上的男人。
他们以前，究竟发生了什么，经历了什么，会让现在的她有这样的情绪？
心底里就像是被堵了一层棉花似的，酸酸涩涩，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一点儿都不通畅。
姜知阮深深的吸气，努力的调整自己泛滥不止的情绪：“我以前把你怎么样了？”
她的声音轻微的颤抖着，有些哭腔，她自己都没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