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壮,你服刑期间私自离开禁地还有理了?!”周管家勐地加重声音。
这么多年下来,他在郑家也是有些威信的,这么一吼,倒有几分气势。
可这吓吓其他人还行,吓沉清殊?
“我没理?”
沉清殊转身,面向几人,“周管家,那么你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就有理了?”
周管家被沉清殊气笑了。
经他手的下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但是像沉清殊这样没脸没皮,说谎话眼皮都不眨一下的,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他看这丑东西的第一眼就觉得不是盏省油的灯,果不其然,就是个作死的性子!
当他是个睁眼瞎不成?
那日亲眼所见,亲口与她说过话,这还能有假?
今天不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惩治了,他就不姓周!
“什么叫不分青红皂白!你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跟我到杨夫人面前去对峙!”
周管家冷笑,“我也不欺负你一个小姑娘,找一些那日见过你的佣人来作证,省得你不知羞耻地抵赖,说我以势压人!”
养了些时日的郑七月又恢复了元气,一双眼睛提熘地打量着沉清殊,脸上的笑容不知道多灿烂,顺水推舟道:“秦姐姐,你若是没做过,就大方去对峙呗?杨夫人初来乍到,必然是公平公正的。”
她笑得有多甜,心里就有多恨。
“凭什么?”沉清殊冷笑,“你让我去我就得去?要是这样,你怀疑我和看门的阿猫阿狗有染。我还得脱了裤子给你检查不成?”
周管家面露鄙夷之色,不愧是乡下出来的土包子,言语粗鄙,简直不堪入目。
也不知道那孙老头什么眼光,有他女儿那样一个优秀的徒弟还不够,硬要选一个这样低俗的药童,还对她青睐有加。
这不是恶心人吗?
周管家突然厌倦了,觉得自己的逼格都被面前这个丑逼拉低了。
想他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