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瞥了眼秦砚,见这家伙居然堂而皇之地接受,忍不住在心里tui了一声。
“不会的,不会的。”
风啸宇脸上扬起一抹别样的笑容,想也不想答应道。
一刻也不想在这地方待下去,他瞥过面前的沉清殊,快步朝包间门口走去。
这个包间除了门,周围的墙面都已经报废,到处都是碎屑,残败不堪。
得到想要的结果,郑眠眠兴奋不已,脸上又重新扬起了甜美的笑容,看向秦砚时,眼里像是有小星星在闪烁,娇憨的样子让人心动。
沉清殊:真踏马晦气。
为了聚魂灯,老子忍!
秦砚那个贱人,朝三暮四,换了张皮就在自己面前无法无天,正大光明给她头上扣绿帽子。
沉清殊眼里闪烁着诡异之光,看着少女抬头仰望秦砚的一幕。
是可忍孰不可忍。
拔剑。
“砰!”的一声,捅在了门框里,挡住了风啸宇的去路。
原本因为全身而退,而开心的像个两百斤大胖子的风啸宇看着近在迟尺的银色长剑,只要再近一丢丢,他的眼睛就要没了。
脸上的笑容就这样僵硬。
他呆滞地转头,对上沉清殊阴寒的目光,瞬间从头凉到脚。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经历过被沉清殊暴打的时刻,一向眼高于顶用鼻孔看人的风啸宇,此刻安静的不得了,压根不敢去吼沉清殊,而是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后头的秦砚。
“大壮,你这是做什么?”秦砚轻叹一声,语气里充满了对沉清殊的无可奈何,像是在面对自家叛逆期的孩子。
他唇角微扬,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偏生眼神又无比严肃,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邪肆,使得那张平平无奇的容貌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