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真人?”
见她站在那里眯着眼一言不发,司善缘感到一阵窒息,下意识出声。
宋蓉撇着嘴,对沉清殊的厌恶并没有因为她的身份而有所减少,甚至加深。
就在几人疑惑的目光注视下,沉清殊手中凭空出现一摞资料。
顶着几人的注视,沉清殊开始翻看,并念出了声,“宋霁寒十岁的时候,宋家兄弟将他关进狗笼子里,淋了一夜的雨。”
“狗笼子……”
沉清殊挑了挑眉,看向身旁的狗窝,“居然换新家了,比狗笼子要好,便宜你们了。”
听到这些的宋家人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嵴背发凉,像是有预感般。
“沉真人,你这是何意?”
司善缘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了。
低头看资料的沉清殊一脸认真地指了指狗笼子,“你们谁进去住三天?”
轻飘飘的话像是一颗炸弹,砰的在宋家兄妹身前炸开。
没见过有这么欺负人的,指着狗窝让人进去住三天,这对于普通人来说就是莫大的羞辱,更别提养尊处优的宋家兄妹了。
宋蓉捏紧了双拳,胸口剧烈起伏,十分不甘,气的要发疯。
“沉……”司善缘挂着艰难维持的笑脸还要说话,沉清殊已经一个刀子眼剜了过来,“你是觉得我在跟你开玩笑吗?”
“死,还是进去,你们自己选。”
声音不重,却像锤子一样狠狠锤在他们的心里,如雷震耳,眼前一阵晕眩。
司善缘知道,沉清殊不是在开玩笑。
幼年的宋霁寒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没有人比司善缘更加了解了。
沉清殊她这是在给宋霁寒出气。
认识到这一点的司善缘脸色是白了又白,要不是平时丹药吃的多,以她的年纪,这会儿高血压怕是忍不住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