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门不走,爬窗?”
宋霁寒声音冷冽,手紧紧扣住沉清殊,极为用力。
他越用力,沉清殊就越酸爽。
伤口好像有血渗出,沉清殊额头上的冷汗都要下来了,不是痛的,而是在想一会儿被发现自己该怎么解释。
妈的,真是醉了,自己这脑子怎么有毛病一样?这么长一条伤口都能给忘了?
蛇精病!
淦!
快要被自己气死了。
沉清殊暗暗吸口气,“我从小就喜欢爬窗,这不是好久没爬了,所以十分想念,再加上今天的夜色实在过于美丽,就忍不住爬了一回。”
反正不管,乱扯一通。
宋霁寒:“……”
“你今晚去做什么了?”
清隽的面容彷佛裹上一层阴霾,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宋霁寒眼神冷鸷,声音却是一如既往的清润。
沉清殊皱着的眉头未曾松开,“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去苏家了。”
她居然能够连停顿不停顿一下,对自己说谎。
宋霁寒抿唇,眼底的寒霜覆盖了一层又一层,像是要将眼前人掩盖其中。
“我今天去苏家了,他们说你压根就没有回去。”
卧槽?
沉清殊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心里闪过的第一个想法就是,现在这总裁都这么悠闲吗?居然还有时间求证她说过的话?
偶买噶!
我的上帝!
好窒息。
好想屎!
内心的弹幕刷了一遍又一遍,沉清殊对宋霁寒除了无语,还是无语。
明明是她自己扯谎在先,被人捅破在后,可她就能做到理直气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