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柔柔骤然回神，飞速否认：“没有。”
“那就是近日有怨？”
“也没有，”林柔柔勉强扯了个笑，“四哥你为什么这么问？”
林淮生挑了挑眉，没戳破，“我就是好奇，颜小姐推你下楼的理由，是什么？”
他掀起眼皮，目光锐利地看着她。
“嗯……”
林柔柔手心冒汗，神色紧张道：“我，我怎么知道啊，可能，可能颜小姐就是看我不顺眼吧，毕竟，毕竟上次见面时，我还只是服侍她的服务生。”
她不说还好，一说这事儿，杭御杏忽然想起来了，“我说你怎么瞧着眼熟，你……”
“杏杏。”
颜朝朝赶紧拉住杭御杏，压低声音道：“你难道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林家流落在外的小姐，是在会所里当服务生吗？”
会所那地方，谁不多想？
“也是哦。”意识到不对，杭御杏闭了嘴。
服务生这事儿，林柔柔说就是惹人怜，她说就是不合适。
还挺会给人挖坑。
杭御杏没好气地瞪了林柔柔一眼，林柔柔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把杭御杏气够呛。
“林总，是非黑白的，先看监控吧。”颜朝朝不乐意跟林柔柔过多打交道。
毕竟是林家刚找回的千金小姐，说不对了，容易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