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无奈退缩了,小吏拔出长刀,喊道:“某虽一介书生,但也要为国尽忠!某亦可拿刀杀敌!”
他跟着狂奔了出去。
另一个官员也走了出来,“咱们一群大老爷们儿在这儿躲着,看一个小年轻上阵杀敌,脸呢?!某丢不起这个脸!杀敌!”
军士们已经麻木了,所以他顺利的拔出了长刀。
然后官员长嘶道:“某虽是文官,但也不怕死!我大宋的文官也有血性,也愿意为国尽忠!诸卿可愿同往……”
“某愿往……”
“某也愿往……”
一个个官吏拿起了长刀在狂奔,义无反顾!
庞籍觉得不解,不明白这些官吏为何会这般热血。
因为他不知道这里面的文官早就不是单纯的文官了。
他们每日临着土著和交趾的双重压力,这些官吏早就被那些野蛮和残暴给逼得忍无可忍了。
憋屈久了要发泄。
秦为就是引子,他以年少之躯上阵,这些文官自然会被感染。
所以,这喜人尚未完全沉沦的雄性气概爆发了。
庞籍看着前方的官吏冲进了人群中,只觉得真是活见鬼了。
“这是怎么了?”
“广南西路的官吏怎么了?”
他想让萧然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这事儿回去后该怎么说?
说广西南路的官员们全都变成文武兼备的人才了?还是说这些人全都成野蛮了。
可萧然的目光却在梭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