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有钱的问题了。
所以管事们顿时收了猖獗,有人上前试探问:“敢问……”
“这是在闹什么?老远就听得乱哄哄的,学生们不要上课了吗?耽误了学业算谁的?”
年轻人却压根不搭理他们,直接问了甄良。
而且语气中还带着几分质问。
再怎么说甄良也是祭酒,你一个年轻人这么嚣张……莫非这位也是权贵?
可没见过啊,如此年轻,怕是某家宗室的衙内吧?
“未敢问……”
又有人上前抱拳,却又被秦为无视,“国子监是皇家学府,不是菜市场!”
这是无视,也是羞辱。
众人心中恼怒。
甄良则是苦笑,低声道:“秦祭酒有所不知……这些都是是权贵……往年国子监会让他们进来……到时候当做是国子监的学生参加乡试,可今年……”
老大,咱们今年的名额已经超了啊!
再让他们进来,咱们的学生可就要骂娘了。
悻悻苦苦学了好几年,结果被一帮外来人夺了机会,这特么,学生不得集体造反才怪。
秦为大抵懂了。
现在的国子监就类似于后世的补习班,而且是拥有参考资格的特级补习班,所以这里大多是权贵家的孩子。
就这也不多,若不是秦为请了六位大儒来坐镇。casco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