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少,所以赵允让来了没几个人在旁伺候,反正都是朋友,他更不在乎这个。
和秦为俩人一人一个猪脚蹲在书房门口啃着。
“你这事儿做得过了……”
赵允让含糊不清的吐掉嘴里的猪骨头。
秦为眨巴着眼睛,同样含糊不清道:“这事儿……我要说是无心之言,你信吗?当时真的是有些激动说秃噜了。”
“信!”
“容易冲动,口不择言,这才是你的作风。”
赵允让啃完最后一块骨头,随手仍在了院子里小树下,嗦啰着手指站起来。
秦为也随手扔了,笑着道:“所以你今天是来劝我以后出言要谨慎吗?”
“不劝,我是来帮你的。”
“怎么帮?”
赵允让的神色凛然,这一刻连秦为都要为他的义薄云天而感动。
可秦为的感动方式有些特别。
“别不是什么带领宗室权贵们出言劝谏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大可不必……”
二人进了书房,秦为回头冲着他笑道,“你要是不想我真的英年早逝,最好安分点儿,什么都不做,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这事儿本来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若是连宗室也再牵扯进来,那就真成了外间说的那样……秦家结党了!
而且结的还是宗室权贵,这可比黄河改道严重多了。
赵祯很可能就会破防。
卤猪脚有些偏咸,两人吸溜着凉茶,赵允让得意的道:“你说的这叫什么话,我有那么蠢么?我只是找了几个闲汉,学你那般宣扬舆论,就说黄河改道乃是逆天之举,谁要是做了,就是与老天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