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懊恼的道:“我家的份额刚拿到手,就有番商上门求购了,可是家主没做过生意,所以才卖了三十贯……此刻听了钱秦大人的话,小人觉得当时真该拦住家主,少说也得再加十贯钱!”
“就是,咱们当时还担心那些人嫌贵,哎!若是谢谢想明白这些,咱们也不会少赚那么多钱……现在想涨价却是不能了……”
“为何不能?”
秦为知道这里面有人是依附在商郡王府旗下的,所以有了拉拢之心。
在他看来,这些人迟早都会因为利益分化,从而让这些权贵的联盟土崩瓦解,所以现在拉拢一些有用的人,就不至于日后被动。
既然如此,那小爷就带你们赚些钱吧。
那人说道:“都定了价,若是胡乱涨价,那些番人却不依。”
心甘情愿花钱是一回事,被人蒙骗是另一回事。
“怕什么,他们不愿意就让他们滚蛋,好女不愁嫁……咱们的东西是稀罕物,害怕没人来求购吗?”
秦为说的唾液横飞,高声道:“再说了,一瓶香露五倍的利润高吗?那些官窑瓷器的成本多少钱?不就是一培土么!可拿到外面就是价比黄金!咱们的香露成本比官窑高多了,而且技术制作很繁琐……”
说到这儿,秦为又故意压低了声音。
“不怕告诉诸位,那香露的制作耗费颇大,一百斤干花连两瓶香露都提炼不出来,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给你们二十五贯的进价……说真的
。,前些时候作坊没有回头钱,我都想把这秘方公开算了,实在是耗费太大砸不起啊!”
连秦家这么有钱都砸不起了。
可想而知花露的成本有多高。
大家都沉默的点点头。
毕竟那香露就在他们手里。
如果成本低廉技术含量又低的话,这些权贵早就自己单干了。
还会跑这儿来听秦为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