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头巷尾中,这些确凿的‘流言’像是长了翅膀。
“景德五年,太常寺少卿郭峰之子郭子贤强抢有夫之妇,霸占佃农田地,唆使恶仆将苦主活活打死!”
“天圣元年,将作监主簿沈千源,利用职务之便,贪墨真宗陵寝款项万贯之多……”
“景德七年,监察御史闫功复,巧借叛乱之名,污蔑丞相寇准结党营私、犯上作乱……”
至于丁谓,他是宰辅,流言并不能影响他分毫,但他不在乎、并不代表其他人可以不在乎。
刚一下朝,一帮朝臣就自觉去了丁谓府上。
几日来的流言攻势这些人已然成为了众矢之的。
再这么下去,就算朝廷不出手,仅是那些百姓们的唾沫星子,就足以然让他们万劫不复了。
“相公,门外来了许多朝臣要求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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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慌不失忙的来了,告病在家的丁谓闻言,脸上有了几分冷色:“如此沉不住气,这不是等着让人拿把柄吗?”
可他不能不见。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丁谓还是明白的。
几个官员急匆匆的进来,见面就苦笑。
看在这几日的流言将他们折腾的不清。
丁谓在心里叹了口气,语气软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