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没人帮我是应该的,没有谁有这种义务。
我能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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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认了。
突然觉得肩膀有些冷,伸手一抹才发觉沾满了雪,手指变得紫色了,雪花从我的鼻梁落下,隐约能听见呼啸的风声, 脸上麻麻的,想要照个镜子,可面包房的玻璃太过透明,
看不见我的样子,只能看见屋内的人们,那位和我一样高的男孩正背对着我坐在收银台前,与身穿羽绒服的叔叔在说些什么,
从烘焙间走出的阿姨也与他们打招呼,她穿着白衬衫围着黑裙子,看来肯定有一双灵巧的手。
我的手就快冻僵了,所幸玻璃上还留有余温,将手摁在上面会暖和一些,这总不过分吧?
我还把脸也贴上去了呢,幸好就剩些没食欲的三明治,不然嘴角就会流出口水,活像个被饿傻的呆瓜。
是我弄出什么声响了吧,背对着我的男孩有所察觉,他回头了。
又见面了。
即使早晨才见过你的样子,即使以后再也看不到你了,但我与你又见面了。
我喜欢你。
喜欢你的坦诚,喜欢你的善良,喜欢你帮助我的样子。
喜欢你为我打开的门。
尽管暖气已经冷却,但我的脸颊还是热得发烫,是因为像在乞讨,滑稽的自尊心作祟?还是因为重逢的喜悦,膨胀起空虚的爱慕。
“店长!麻烦您晚一点打烊,空调也重启一下好吗?!”
已经走到我面前的男孩,为了我而出声,他是身处温室的人,与站在雪地中的我不同,但他并不嫌弃我的手冷,轻轻握住后,对我说:“先走进来吧,外面很冷的。”
那是只温柔温暖的手,没有拉扯着我,静待我的回应,我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更咽地发出一声语气词。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