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来送送莲姬罢了。”
髭切温声答道,声线软软的像棉花糖,听着、看着,都会令人觉得他的性格十分温柔,极具有迷惑性。
“如果您要问的是膝丸...殿下的事情的话,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您,我和膝丸殿下分手了,从今往后,再无瓜葛。”
不再亲密的直接称呼名字,勉强加上了敬语,红莲如此解释,不知为何她和髭切一凑到一起,就会有一种针锋相对的意味在里面。
她才不信这刃会来单纯的给她送行,以前,每次膝丸把她和髭切放一起的时候,她都会被髭切激怒,现在想起来,没准对方是故意的。
“话不能说的太满哦,莲姬,你嫉妒吗?”
髭切微笑着说,他上挑金色的双眸明亮,脸颊的线条看着比他弟弟的更加柔软,蓬松的薄金色发丝乖巧无害。
“并不,你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不是吗?”
红莲反问了一句。
第二次问她是否在嫉妒了呢,这其中有什么深意吗?
“莲姬这话很有趣呢。”
髭切笑道,眸色微暗。
特别强调血脉相连,这其中有什么深意吗?
“我曾为膝丸去了解过日本的历史,知道了源赖朝和源义经的事迹。”
红莲淡淡的说道,看向金发金眸的青年付丧神的目光略带了一丝探究。
这样的付丧神,喜欢激怒别人,是否是因为从未被别人激怒过呢。
提到前主,髭切微微眯起了眼,却没有打断对方的话。
“源赖朝为正妻所出的嫡子,而源义经,只是区区一个妾室所出的庶子,身为嫡子,看着庶弟感觉会很膈应吧。”
不知道日本古时是否像华国那般讲究嫡庶之分,红莲试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