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希望盛时亦看到她的消息能从实验室里出来。
即使不出来,给她回个消息也是好的。
可是当晚,盛时亦没有回复。
第二天早上,盛时亦也没有回复。
因为周一早上还要开大会做交接,安久便也没时间再关注盛时亦的消息。
而同一天早上这个时间,远在汉城的某人还没有起床。
这个月都快过去三分之一了。
任菲琳也已经在汉城监工一个星期了,却还是没适应这份工作。
虽然监工这个活不分周六周日,但她休息日是绝对不上班的。
她上个月底就到汉城了,正好九月一号是周日,她就没上班。
如今又过了一个双休,新的周一让她爬起来去工地她是真得不愿意。
在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下,她又哭唧唧地给任国邦打电话抱怨了。
任菲琳:“爸,你什么时候想出办法让我回去啊?”
任国邦也很心疼啊:“琳琳再坚持一段时间哈,我已经联系上你表哥了,他说还要在非洲看一个月的狮子迁徙,下个月才回来。”
下个月?
他都已经在非洲看了两个月的动物大迁徙了,竟然还要再待一个月。
任菲琳都要疯了,可也催不了他。
关键这世上目前还真没谁能催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