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篇匿名贴只要再在官网存在下去,传到别的医院只是早晚的事。
那时候,就不只是给王兴宏定罪这么简单的事,他会被逼到哪一步就不可知了。
盛时亦调侃:“你倒是深明大义。”
安久回复:“不,我只是一个自私的普通人,一个会生病的凡夫俗子,医者不能自医,如果哪天我病了,我需要这些合格的医生在。”
盛时亦的脸色又紧绷起来:“诅咒自己好玩吗?”
安久:“哪能算诅咒,只是实话实说。”
盛时亦脸色仍旧很臭:“你的话我没一句想听。”
安久:“那好吧,我不说了,你早点休息,记得让人撤帖子。”
这就要挂电话,盛时亦可没答应,他问道:“你就不想让他受到处罚?”
安久:“医院会给他处罚。”
盛时亦:“他散布谣言,起诉不是问题。”
盛时亦说了安久不久前在天台上威胁王兴宏的话。
但当时说出来也只是作为制约王兴宏的筹码罢了,她并没有真的想这么做。
安久摇了摇头:“他说的也不全算谣言。”
正如盛时亦曾经所说,他们之间确实有交情,而且交情还不浅,只是他们在外人面前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盛时亦追问:“就这么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