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心事难猜,其实男人的也好不到哪里去。半夏先在挺想不明白,屈眳到底在想什么。
她躺了回去,故意眯了眯眼,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
“伯昭这么一说,的确很有道理。”半夏做出沉思之后的模样,果然这话说出口之后就见着屈眳的面色改了。
半夏见到,乐不可支。
原本的笑容浅淡下来,屈眳眯眼,而后如同捕食的野兽一般低头下来,半夏脖颈上一痛。
“你干甚!”
屈眳抬头,舔舔犬牙上的腥甜味,“苏己若是有意,我现在就令人请公孙缪过来。”
半夏捂住脖子上被他咬过的地方,刚才那一下可真够狠的,半夏差点以为自己要被他给咬断喉咙了。
她瞪大了眼,盯住屈眳,半晌不言不语。屈眳动了动,就见到半夏红了眼圈。屈眳吓了一跳,她没有哭泣的预兆,甚至连面上都没有动一下,可是突然之间,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一下通红,连着眼角的肌肤也红起来。
屈眳浑身僵住,他手下不禁放松了对她钳制。
半夏一察觉到身上力气压制的减弱,伸手推开他。立刻爬起来。
她捂住脖子,满脸愤愤的瞪他。
舞蹈艺术生是不允许自己身上有伤疤的!
“你简直讨厌!”她两眼通红,愤怒的要给屈眳咬一口似得,但是声音却软的厉害。愤怒极了一手捂住脖子,扑了过来,撞入他的怀里。
屈眳张开怀抱,轻松的将她容入怀中,然后紧接着,肩膀上一痛。
半夏没屈眳那么不知轻重,要在脖子那种血管密集的地方,要是咬破什么大出血,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半夏生气了?”屈眳疼的嘶了一声。
两人现在都半坐在草地里。小腿高的草,把两人的身子都给遮掩了一半。他说话的时候,热息浅浅的吐在她的脖颈上,吹拂过之前被他咬破的地方。
“你就是个……”半夏脑子里想了半天终于从嘴里冒出两个字,“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