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被亲的头脑发昏,原本所有的话都在他的热情攻势下,全部丢到了脑后。她勾住他的脖颈,全力承受他的热情。将自己也一同燃烧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他压在了漆案上。
屈眳被她撩拨的浑身发烫,年轻男人正是需求正旺的时候,尤其眼前的还是心爱的女子,亲吻耳鬓厮磨间,哪里能把持的住。
漆案上所有的竹简笔砚被扫落在地,半夏被他整个压在漆案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便猛突而入。激起一片颠簸和柔情荡漾。
正汹涌激荡间,外面响起了竖仆的禀告,半夏吓得一个哆嗦,屈眳闷哼了几声,“知道了!”
他根本就没注意去听外面的竖仆到底说了什么。半夏张大嘴,大口大口的喘气,还得控制自己的声音,免得叫人给听了去。
她看着他俊俏的面庞,浓眉上挂着汗珠。
半夏重重握了握他的肩膀,示意他快点起来。没人的时候怎么胡闹都没关系,现在外面来了人,她不敢了。
屈眳不但没起来,反而在她的耳边调笑,“你夹着我了。”
半夏浑身僵硬,而后他开始动作,由慢到快,撞碎了声音,魂魄都飞了。最后因为有人来而生出的羞耻,在他的厮磨里,丝毫不存。
屈襄回来之后,就有竖仆前去告知屈眳。不过屈眳是等了好会才从屋子里出来。他出来的时候显然心情越发好了,换了衣裳,梳洗一番之后才施施然离开。
半夏想要和他一块去,奈何完事之后,腰酸腿软,声不成调的。这样子往屈襄面前一坐,恐怕就要被看出端倪。
屈眳令侍女好好伺候她,他看着半夏躺在床上,竟然是觉得莫大的满足。
“好好睡会,我待会就来。”说完,他就出去了。
屈眳到屈襄那里的时候,正好赶上屈襄换衣完毕。
屈襄让侍女把身上的袍服换了,他低头在铜盆里盥手。
见到屈眳来了,屈襄抬起双手,水滴顺着他的手往下落。屈眳看着屈襄的那双手,那双手曾经是他羡慕的,强大有力,既可以持起刀笔掌控朝政律法,也可持起戈戟。不过现在他不羡慕了,因为他已经和父亲一样了。
屈襄接过侍女呈来的布巾,“你来可是为了苏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