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鹤丸也在一旁点头, “对对,这已经够吓到伽罗坊了。”
倒是也有这种说法。
水落时江若有所思地想。
越复杂的计划就越容易产生变数, 而且据他们对大俱利伽罗的了解, 这么干肯定能奏效。
……这已经不是“我们中出了一个叛徒”的级别了, 是唯一仅剩的大俱利伽罗受到了针对啊。
一手造就了这针对局面的罪魁祸首不仅内心不隐隐作痛,还毫不心虚地把锅全推给了时之政府。
没错,这都是时政的错。
“不过,”她说,“道具方面……”
“这一点主人可以尽管放心。”
烛台切保证,“我这边随时能做准备。”
“我跟伽罗坊差不了多高,”鹤丸国永笑嘻嘻道,“伽罗坊可以的我就也行。”
太鼓钟贞宗:“那我——”
“小贞当然也有份。”
“也就是说,万事俱备,”时江托着下巴嘀咕,“只欠东风了?”
“就这么办吧。”
鹤丸摩拳擦掌,“给伽罗坊来个惊喜。”
水落时江:“……”
你确定那不是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