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气势超足!】
【有,有那种既视感哎……难不成是混黑道的!?】
【不是吧真的假的】
【大哥我们今天砍谁?】
【右边你有毒……等等这么一看这既视感真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给大哥递茶给大哥递烟!糟糕了我超——喜欢这种类型的!】
【???诶真的假的?慢着,这么一看是超带感……】
【也是我的type……但是从刚才开始就非常在意啊,这绳子是怎么回事?!】
【真相只有一个!……是那个吧,情趣之类的wwwwwww】
【情趣www好——糟——糕——啊你们,但是这个让我想起之前的那位白西装小哥了,一本正经的衣服下是迷♂之绳缚,真是相当的令人哈子卡西♂呢】
【最右也用了相当多的糟糕符号啊】
【就不能纯洁点吗!像我眼中根本看不到什么红绳,这都是衣服上的装饰!装饰!】
【骗人!哪家的装饰会绑到脖子上啦!不过看完2P回来是默默改观了(推眼镜)】
凌乱的头发被黑色抹额束起一些,这让先前被遮住的右眼也完全露了出来。双眸俱是鲜艳的红色,他面上也是一如既往地沉着脸,整个人都从内往外地散发着阴郁感,要说有什么不同,当然是正站在旁边的少年。
男孩比他低了不止一头,正笑吟吟地望过去。他留着前长后短的蘑菇头,棕色的发丝柔顺平滑,弧形刘海更衬得面容柔和。与随意将运动衣外套系在腰间的男人不同,他身上的浅色衬衫除了几道浅褶外十分平整,这样一看,显得两人简直是两个极端。
事实可并非如此。
他正将一只圆嘟嘟的小鸟捧到了与自己视线平齐的位置。
翠绿色的绣眼鸟显得有些瑟缩,眼睛也大睁着。它不安地稍稍扑闪了下翅膀,但最后还是没抵触,顺从地接受了头顶上男人的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