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山姥切君,明明才轮换过近侍没几天就又让你加班。”时江趴在桌上,无力地托着额头,“我让他们去各自冷静一下了,虽说能理解想法和心情,但夹在中间果然……”
她头疼地拍了下桌子。
那三人都找机会再安抚安抚好了。
“水壶就在门边,可以帮我倒一下吗?”她叹气道,“听他们吵架我都觉得渴。”
山姥切:“……这是什么逻辑。”
水落时江也不恼,她很乐意看到自己的初始刀偶尔不那么拘谨的一面,笑眯眯地回答:“我的逻辑。”
嘴上那么说,他手里已经拿起了水壶,时江见他安静的样子,想想自己还在嗡嗡响的鼓膜,语气中不失欣慰:“果然,山姥切君省心多了。”
山姥切国广握着杯子的手一抖。
他垂眼应了一声。
想起先前堀川来找他的事,他不放心地又用余光打量了眼审神者的反应。
没有异常。
收回视线,思绪还没转过来,山姥切下一秒就听对方惊讶地出声:“山姥切君,水满了!”
多亏了身为刀剑的反应迅捷,他赶在水要漫出的前一瞬间停了动作,看着饱和得多一滴水就会洒在地上的水面,山姥切暗自松了口气。他飞快地低声说了句“抱歉”,在审神者一如既往“用不着在意这些小事”的话语间把杯子放在了桌上。
“巴形的事……”想尽可能掩饰自己的异样,他没话找话地找了个话题,“打算怎么办?”
……凉拌。
“出镜是不可能再出镜的,”时江幽幽道,“这辈子都不可能出镜的。”
“上次的经验算是让我明白了,不存在的可能性是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