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不是狐狸,而是本音,被流苏耳饰遮了些的颈侧泛起淡红,“一点。”
他像是不放心地强调:“……只有一点。”
鲶尾“哦呼”地叫出声,连骨喰都有些愣神,小狐狸看看鸣狐又看看审神者,“那主公殿下,时间……”
“哎、啊,”水落时江被这一声才叫得回过神,她也没想到鸣狐会真答应,“就下午吧,现在还是先休息一下。”
毕竟也刚拍完髭切和青江的没多久嘛。
说起来……
她想着。
好像说时之政府下午会派人来着。
但这会儿别说下午,才刚过正午没多久,她也是在本丸吃过午饭才去看了照片的评论。今天的天气不错,阳光正好不那么耀眼,时江正想散散步打发打发时间,才活动了两下几乎举了一早上相机的胳膊,一扭头看见不远处的身影。
“咦,”她疑惑地问,“歌仙先生,你在那里做什么?”
树下背向这边的歌仙兼定悚然一惊,赶忙回过头示意她小声点。
水落时江:“……”
她这才看见被他挡住的山姥切。
尽可能放轻脚步走近,她看到山姥切国广正偏头靠在树干上,闭着眼,呼吸一起一伏地很清浅。
热衷风雅的文系刀偷偷摸摸把审神者扯到一边,一五一十交代了个清楚。
毕竟是对风雅有着迷之执着,看着山姥切终日披着破破烂烂的白布走来走去就控制不住。在劝对方穿好一点未果,送去的新斗篷也被退回来后,歌仙只得偶尔趁对方半夜睡着时偷偷把白布拿出来洗一洗再悄悄放回去。
“可……”水落时江回忆了好一会儿,迟疑道,“我看着也没什么差别啊。”
“这个,”歌仙笑得尴尬,“我怕山姥切君会发现,所以洗完会再弄脏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