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时江咬牙切齿,给她条地缝让她钻进去吧。
*
气死了。
第二天,一想起这事,水落时江还是深感被浪潮般的羞耻感淹没。她没好气地拨弄着相机按钮,手上动作倒是放得很轻,毕竟她实在舍不得因为这个把单反弄坏。
“主人。”
髭切轻柔的嗓音带着他特有的一针见血而漫不经心。
“心情看上去不是很好呢。”
“还行,”时江深呼吸,“一般般。”
她只是刚刚又做过以后不管是谁是什么要求都打死不再拍那种风格的心理准备。
“比起这个。”
她瞄了眼旁边还捂着脸的膝丸,“还是再去安慰下膝丸殿比较好吧。”
“不,”一听到这话,膝丸哽咽着回答,“不就是被兄长忘记了名字吗,我没哭,我真的没哭!”
这语气一点都没有说服力啊!
“哎呀,真是伤脑筋。”
髭切点着下巴,一副为难的样子,“本来想着带他弥补一下上次的,没想到反而起了反效果呢。”
“我觉得。”
时江沉吟两秒。
“如果髭切殿不记得他的名字,几次都弥补不了的。”
“咦,这样吗。”髭切讶异,转头问,“弟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