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看赤司的表情,时江继续说了下去。
“之后看上去没什么事,是因为有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救了我。作为条件,喏,就是帮他们拍这些照片。”她纠结道,“当时的伤势靠现在的医学条件是救不回来。不过救了我的家伙也好,拍照片的对象也好,都不是普通的人类,我知道这事很超现实也很难以相信,但是——”
“我信。”
赤司简简单单两个字打断了她的话。
“诶?”
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接受了这个设定,时江盯着面前见底的咖啡有些茫然地眨眨眼。
“既然你这么说,那我相信。”他的视线扫过她,“值得信任吗?”
“……?”
“那群人。”
水落时江迟疑了下。
“我可以这么说,”她道,“除了你们,他们是最希望我能活下来的——不,搞不好都不用这个‘除了’。”
赤司眼底的神色沉了些。
“要你做的只是拍照?”
时江回答得异常坦荡,“当然。”
“……我知道了。”
他说。
“以后还有先前那种情况,我会处理的。”赤司征十郎起身,往门边走去时回过头,“走吧,现在送你回去。”
坐在车里,两人都没说话。水落时江心知这是因为他们俩都各怀心思,轿车穿过条条街道,窗外得见熟悉的景色。直到车在路边停下,时江下了车,正打算回头道个别什么的,才听他又开了口。
“今年冬季杯的决赛,比赛后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