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一如既往捧着酒坛的大太刀正笑吟吟地将其往马嘴边送,“马儿也会喝酒吗?来来,陪人家一起喝几杯嘛。”
满脸嫌弃的小云雀把脑袋偏向一边,另外几匹更是干脆默默跟这块地界划分出一小段距离,形成片微妙的真空区。
水落时江:“……”
这回不用包丁说,她自己都产生了“果然这位不行吧”的想法。
“不不,不能给马喝酒啊次郎先生!”
抱着一捧干草的堀川国广一走过来就看到这情景,连忙出声制止,“它们不可以喝的!”
“嗯,不行吗?”次郎闻言有些失望,他又不死心地往前递了递,被小云雀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响鼻,“哎呀,好像被讨厌了,难道是因为我太大了吗?”
……这话听着为什么这么奇怪!
“主人?”
堀川比醉醺醺的次郎更早发现站在那里的几人,“你们来这里……?”
等等,水落时江一震,平时他就把和泉守君照顾得很好,那岂不是如果拜托堀川——
不对,她想起包丁的话又噎住,这好像还是不符合他的“人|妻”标准。
“是啊。”
啼笑皆非地听了事情的起因经过,堀川国广点点头,“我不行呢。”
“堀川先生,”有人意味深长道,“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
一听这声音,时江知道自己误会次郎了,糟糕……这家伙说话才是各种意义上的糟糕!
堀川:“……”
“既然这样,”他也不恼,笑眯眯地开口,“就让笑面先生来吧。”
“咦?”
前天才碰巧锻出的笑面青江单纯路过,只是听到这话一时口快又开腔插了进来,这会儿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