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改主意了。”
他语气太过平淡,以至于时江在反应过来他说什么时才后知后觉地一愣。
“为什么要改主意?”她不解地问。
“最后……”他撇过头,“还是觉得不想受我这样的仿品指点,之类的。”
“……噗。”
“……笑什么?”
“笑山姥切君到底在闹什么别扭。”水落时江双手合十,“处理照片多用了点时间,抱歉,让山姥切君久等了。”
她随手从墙边的桶中抽出一把练习用的木刀。
“是这么用吗?”时江试着挥了挥。
山姥切:“……”
“不,”他说,“你握刀方式错了。”
“诶、咳,”水落时江不太好意思地辩解,“第一次这么干还没经验,该怎么改?”
“这样。”
说着,他做了个起手式。
时江试图照着他的样子,可模仿不到家,山姥切犹豫良久,到底还是走过来亲手指正。
比起上回只是手腕的接触,她这时才能感觉到这是双握刀的手。
纠正她动作时,手指跟虎口的薄茧蹭过她手背,时江一侧眼看见山姥切紧抿着唇的侧脸,总觉得他比她这个初学者还紧张。
她无意间往窗外瞥了一眼。
水落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