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入工作状态,水落时江顿时感觉自在很多。
“那么,我希望你看着镜头,”她轻咳一声,“而不是镜头后的我。”
“……哎?”
“虽说我是在镜头后面,而且也有一点能理解你的尊敬了——”
如果说刀匠是父母,“主人”这种身份之于刀剑,也有一定程度上近似于这种天然的关系,在确定归属时,自然而然就会生出亲近感。这样一想,她也不难明白。
“不过,”水落时江重重咬字,“如果光从照片来说,这样死盯着镜头实在是太刻意了,请再自然点。”
听到“自然”,长谷部露出了疑似为难的神色。
“可是。”
他犹豫道。
“一想到要面对的是主人……”
水落时江:“………………”
用这样一本正经的态度认真说出这种话是完全意义上的犯规啊?!
“等等,”为了避免他再说出什么引人误解的话,她连忙喊停,“等等等等。”
“既然你这么说……”
她瞄向一边的白色身影。
“那就让山姥切君来拍好了。”
一声不吭坐在一旁的山姥切国广明显没想到话题竟然莫名其妙展开到了自己身上,条件反射地往后挪了挪。
“为什么,”他低声问,“要让我……”
眼看他又要把白布往下拉,水落时江赶忙按住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