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蛉切先生,”时江沉重地捂住脸, “请告诉我你在开玩笑。”
虽然知道自己兄弟的秉性, 但本丸公认的老好人蜻蛉切来得晚了点, 他不知道千子村正当初的丰功伟绩,见到审神者如此表现还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那个, 主公。”
蜻蛉切明显在努力为同宗的同伴寻找辩驳的理由。
“您听我说, 千子村正可能行为上有点……但他绝不是坏人!”他语气很真诚,“我是尽可能想让大家知道这点。”
“我知道啊, 我知道他不是坏人。”
审神者虚弱道:“但是蜻蛉切先生, 你这话说晚了。”
蜻蛉切:“……???”
“千子先生的照片,”水落时江竖起食指, 比划了一下, “很早很——早以前就拍过了, 知道那个时候他都说了什么吗?”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刀只有脱了才能展现实力。
脱得越多越好。
huhuhuhu, 所有人都痴迷于我妖异的魅力。
大约是因为太了解千子村正,用不着审神者再多费口舌,蜻蛉切都能轻易想象出当时的情景。三名枪之一一向稳重的神情中也不由夹杂了几分复杂, 他迟疑着开了口:“您辛苦了。”
水落时江:“……还、还好?”
虽然她拍了十六年人生中有史以来第二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次的十五禁照片。
这样一来, 时江欣慰地想,蜻蛉切先生也清楚情况了,应该就不会再——
“所以, ”正在她这么想着的时候, 蜻蛉切低下头, “拜托主公了。”
“哈?!”
身高一米九八的长|枪饶是低着头, 那高大的身形也有一种格外的压迫感——即便本人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倒不如说恰恰相反,他态度严肃认真,神色间还都是恳求。要命,时江想,她可受不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