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时江:“……???”
开始???
开始?????
她以为走到这里就算结束了结果才是个开始吗?!
“主公大可放心,”可能是她的反应太过震惊,连山伏国广都注意到了她目瞪口呆的样子,“之后是贫僧给自己规定的修行,当然,如果主公想要参与——”
水落时江刚死里逃生地长长松了口气,一听这后半句话立马把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山伏殿你来就好。我就在这里,正好调整下机位什么的,你不是说要拍什么……”
“贫僧肌肉咆哮的感觉,”山伏帮她补充,他一边解下头巾一边“咔咔咔”地笑道,“主公就请看好吧!”
所以说那到底是什么感觉啊……
时江看着他走开,这才想起相机和三脚架不在她这。
一声“山姥切君”还没出口,一回头,打刀已经站在了她身后。
“走这么久应该累了,”他说,“我来安。”
审神者一怔,她是没多少力气了,但随即还是笑着摇摇头。
“不,一起吧。”
说是一起,大半活计还是审神者在做,她动作熟练利落,山姥切没什么能插手的余地,只得在一边干看着。她低头调整支架,随手把滑下的发丝拨到耳后,在山姥切的眼里忽然就和那一天重合在了一起。
“我就是我。再没有才能,为自己想拍的东西举起相机总是可以的吧?”那天,他上任没多久的新主人在镜头后笑道,“山姥切君也是一个道理,透过这个镜头,我看到的只是你。”
“——对吧,‘国广的第一杰作’?”
或许连审神者自己都没注意到,在谈到摄影时,她的眼里像是落进了星星。
“好了,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