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台切听得出她的言外之意,他笑着叹口气,“我明白您的意思。话说回来,您直接把计划告诉我,还真是一点惊喜感都不见了。”
审神者干笑,“这不是得找个商量的人嘛。”
“跟您说实话,”烛台切顿住,“我不一定能帮得上太多。”
时江“咦”了声。
“可我看烛台切先生你平时做点心不也很——”
比如代表作的光忠特制牡丹饼,虽说噎人的程度是一绝,但好吃也是真的好吃。
“啊,这个和出身有关系。”他笑道,“我是受伊达公的影响,下厨交给我没问题,会的点心就不是那么多了,基本都是日式,像巧克力也真没尝试过。”
水落时江:“……”
“没事,那也比我有经验。”
她默默做了个加油鼓劲的动作,“麻烦你了,烛台切先生。”
“好,我明白了。”男人弯起那只暖金色的眼眸,“那要现在开始吗?”
催着烛台切答应的是她,但当他这么说的时候,水落时江反倒迟疑了一下。
“不不,等我下次把原料一起带过来吧,而且我还在等——”
手机收到邮件的铃声打断了她的话。
烛台切还在等审神者继续说下去,后者看清楚屏幕上那串数字,笑眯眯地冲他晃了晃手机。
“没什么,”她说,“只是等到了一把关键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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