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牧忙活完公司的事情之后,已经差不多将近深夜了。
于是在曾离女士无声的邀请之下,张牧勉为其难的上了她的车。
两个小时后。
待曾离脑中的烟花终于散尽,面色泛红的她这嫌弃的擦了擦嘴唇,而后没好气的瞪了张牧一眼道:
“无耻!龌龊!”
可是她不知道,此刻娇弱无力的她即便是瞪人,都带着一丝娇媚。
于是张牧见状,当即又忍不住满血复活,再度展现了一遍秋名山车神的实力。
直到身下的车已经严重发热抽搐,他这才意犹未尽的拔出钥匙。
而这一回曾离或许是有些晕车,所以只能无力的趴在张牧的身上,任由他胡作非为了。
至于其中详细,便暂且不多赘述了。
不过开车虽爽,但终究是有些废油。
所以在愉快的驾驶了一阵之后,两人还是回到了浴缸谈起了正事。
……
“什么?徐老怪邀请你了?”
本来张牧还在漫不经心的研究着汝瓷碗和乳瓷碗的区别,可是当曾离的话音一落,他便顿时诧异的顿住了。
见张牧这个反应,他怀里的曾离当即没好气的掐了他一把道:
“你什么意思啊?我现在很红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