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怀死死盯着他,“那房主受伤没有?”
“衣服都扒了,你说呢?”工人不知他的身份,说话也没客气。
工人话落,谭怀的脸色彻底阴了下来。
秘书怕闹误会,忙追问,“受害者是姓江吗?”
工人被勒的快要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说,“姓什么我不知道,但据说长得很漂亮,长头发,眼尾有颗泪痣。”
这些特征江凝都符合,谭怀瞬间手收的更紧,险些把工人掐断气,都开始翻白眼了。
“谭总
。”秘书忙把工人解救出来,又问工人,“那房主去哪儿了?”
“这我就不知道了。”工人摇摇头,表示自己爱莫能助,见谭怀不说话,赶紧跑回去干活了。
谭怀还沉浸在他的话中无法自拔,之前觉得可疑的点,现下全都明白了。
原来是受伤了,难怪不能接他的电话。
说不上是什么心情,后悔?自责?好像这些都不足以形容他对江凝的抱歉。
要不是他留她一个人在这里,她根本不会遭受这场无妄之灾。
手揉着眉心,谭怀久久都没能说出话来。
缓和了好一会儿,谭怀才从糟糕的情绪中走出来,然后直接命人去调查江凝的下落。
手下人办事效率很高,十分钟后,就把江凝所处的位置发到了他的手机上。
看到江凝住酒店,谭怀瞬间更愧疚了,当即叫司机把车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