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看剧,光顾着看美男,没注意细节,以至于萧宁只知他在谋权,但不知细处在忙碌什么。
肖八“嗯……”了一段,这个事说来倒也不算复杂,又解释说道,“适才助燃支线里的对话你也听见了,稷王一直在找国玺,而那人却是唯一知道国玺下落的人。”
“……”即便身为现代人,萧宁也明白国玺代表着君王,是身份权利的象征,说它是整个国家的宝贝也不为过。
就好比萧正炀每每下召却无宝印加盖,便生出些许的滑稽可笑,颇是有名无实,江山坐的不稳。
而国玺一日找寻不到,那个位置便一日不得安生,萧正炀在找,萧稷亦然。
“先前也不曾听他提过,”萧宁转念一想,这个事儿也没理由跟她说就是了。
难得用了一次助燃支线,偏是得到了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题,还差点让人逮住了……萧宁长吁一口气,“行了,睡了吧。”
……
接下来的日子,萧宁都一如既往的客栈武馆两点一线,两日时光飞逝,很快便来到了与杨新月约定的时间。
三天连日以来,解臻都在城冕山庄教授护卫们水下闭气技巧,包括如何使用芦苇杆在水下换气游走,最终达到最高时长能够成功在水下坚持两个时辰之久。
今日也是艳阳高照的好天气,日出山头,斜斜的照射于各处檐角。
萧宁一如往常将肖八留在散打武馆内镇守,带了肖八与慎执二人在城冕山庄门口与那人汇合。
因着特殊,所以萧宁几人并未在门口等待太久,约莫过了小半刻里头便有一辆马车朝外头行驶而来,其后还跟随着一批驭马的护卫。
马车上的那人掀开车帘,吩咐道,“上来。”
萧宁也不废话,直接爬上了马车,只是甫一进去,赫然发现今日廖山月身上的衣裳貌似与往常有很大的出入。
她淡定的落座在一侧,过了一会才皱眉道,“咳,咱们是去谈判的,不是去打架的。”
这身功夫的劲装,分明是山庄内教头们所穿的,与他平时的风格显得格外不同。
廖山月抿了抿唇,虽说的确与往常出入甚大,但,“谈判也需有点气势,本公子觉得自己这般甚好。”
萧宁尴尬着微笑,“你说的对。”
马车一路从城中疾驰至城外,一路上两人各自看向窗外,虽说没有尬聊的尴尬,可到底整个气氛也十分怪异。
一炷香后——
一下马车,湖畔边便有侍者上前迎接,“诸位,我家大人在船舱里等候多时了。”
他退开一些距离,让出身后的某处视线,果然在边上停摆着一艘中型画舫,船身共高三层,在船头处悬着一枚明晃晃的“商”字令牌。
“有劳。”几人顺着他的指示踏入船上,里头十分宽敞,还摆置着一套木质的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