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在娱乐圈还立了个学霸人设呢，真是好笑。”
“连论文都不是自己完成的，建议取消他的学历！”
在观众的骂声中，越来越多的黑料继续被曝光。
比如在剧组耍大牌、欺负新人，再比如假唱、参与赌博、非法转移资产、参与黑心代言、陪睡换取上位机会……
总之黑料无穷，涉及各个方面，随便拿一条出来，都能断送凌敬羽的职业生涯。
所有黑料都被上传到了网上，几乎全民皆知。
凌敬羽这个人，从社会意义来说，可以算是已经死亡了……
“真是恶心到极点了。”
“这种人竟然是明星，是偶像，我呸！”
“败类，死了得了。”
观众区中，突然有人扔了一个矿泉水瓶出去。
砰！
瓶子精准砸在了凌敬羽的身上。
这一砸立即引起了连锁反应，越来越多的瓶子、果皮被扔了出来。
这个妄图踩着楚凡上位的人，不到半分钟内，就被彻底埋在了垃圾堆里……
台下，张信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作为旧梦集团的副总，他对今天的晚会无比重视。
可现在凌敬羽已经凉透了，旧梦集团也会因此背负骂名。
事态发展至此，还开个屁的晚会？
张信强唯一的念头，就是维护自己的尊严，维护集团的颜面！
哪怕旧梦集团过几天就破产倒闭，今晚也要让楚凡付出代价！
当然张信强也明白，自己对付不了楚凡。
但，有人能对付。
张信强趁乱掏出了手机，偷偷拨通了一个号码。
为了防止被楚凡发现，张信强的动作非常微弱。
可这种小动作，怎能瞒过楚凡？
楚凡目光一转，落在了张信强身上。
张信强暗冒冷汗，拿着手机的手僵住了。
楚凡笑吟吟地道：“怎么愣住了？想给谁打电话呢，打啊，我不拦你。”
张信强深吸一口气，心中更加羞愤：“好，好你有种！！等会儿，有你后悔的！”
说罢，电话已经拨通。
“宁总，出事了……”张信强的语气非常恭敬。
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不耐烦的男声：“有什么事，你自己安排就行，一个旧梦集团而已，不用事事跟我说。”
张信强苦笑道：“宁总，我解决不了啊。凌敬羽已经被搞臭，连宁晓爱都被打伤了，旧梦集团的名声也严重受损，……恐怕，只有你出面才行。”
“废物。”电话里传来大骂声，“等我二十分钟。”
“好的，宁总。”张信强如释重负，他相信，宁总一来，一切就能结束了。
这位宁总，名叫宁原，宁家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