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人脚底一滑，险些栽倒。
他们赶忙想要稳住身形，却又感受到一阵劲风袭来。
众人隐约看见，楚凡抬起了右腿。
这阵风，竟是楚凡踢出来的。
嗖啪！
眨眼之后，邹阳好似炮弹一样倒飞出去，足足划出了十几米远，才撞在了护栏上，将钢铁护栏都撞得倾倒一大截。
不仅仅是他，其他八位教官，也是几乎同一时间飞了出去。
嗖嗖嗖！！！
总共不过两秒时间，九人全部飞出，最后整齐排成一排，倒在护栏边上。
空气彻底安静了下来。
邹阳捂着胸口，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疼吗？
疼。
可是比疼痛强烈的是恐惧。
这九位要求给楚凡设置考核期的教官，无一例外，全部满面骇然，好似看鬼一样看着楚凡。
这、这是人类的力量吗？
在场的几百号人，也都是心生敬畏，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他们最初看到苏大志被楚凡打飞，的确被惊到了，但这还没超越自身的认知。
可刚才楚凡在不到两秒内击溃了九个教官，才让人无法相信。
一脚踢飞一个，还能理解。
可这楚凡仅用了不到两秒，还要去掉他从主席台上跳下来的时间。
也就是说，他出腿只用了一秒。
别人只看到他的腿踢出一道残影，可实际上，这是踢了九次。
一秒内，踢九次？！
别忘了，那可是教官，不是普通人，也不是沙袋。
还有，楚凡好像没有碰到对手。
隔空打人？
不对，这应该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