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当然知道陈文远指的是什么,卖乖似的说道:“周老师说我那样穿着没有不像是学生,所以我就改过来了。”
等了两三秒不见对方表扬自己,她忽然想起来这位同桌刚刚语气似乎带着遗憾,于是又小心翼翼地试探性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虽然觉得陶夭夭过去那种打扮某种意义上很适合她,但是陈文远此刻还是毫不犹豫地说道:“很好。”
听到“很好”这两个字,
。陶夭夭脸上有了笑容,附和道:“我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这样看起来更乖。”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视线一直在姜月瑶身上。
虽然在成绩上不能跟这位情敌一较高下,但是在其它方面自己不会比她差,要让陈文远明白自己也可以是好女孩。
也很看上去清纯可爱,楚楚动人。
在说这话的时候,陶夭夭下意识抬起手摸了摸左耳那颗耳钉。
虽然它证明了自己敢于反抗权威和压迫,勇敢活出自己,但是她现在有点点想取下它,于是凝视着喜欢男生眼眸柔声问道:“你对打耳钉怎么看?”
“一个人品格好与不好不是看他长得是凶狠恶煞还是和蔼可亲,也不是看他穿着打扮是否循规蹈矩,而是要看他所作和所为。”
陈文远说了一句看上去不是废话的废话,因为他并不想给这位同桌身上留下太多的烙印,那样是不负责任。
而且他真不认为打耳钉、戴耳环的女孩就是坏女孩。
听完陈文远的话,陶夭夭发现自己更加喜欢这位同桌了,因为他是第一个不带有色眼镜看自己的人。
即便是父亲,也说不出这么富有人生哲理的话来。
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当喜欢上一个人,他的一切都被自动加上滤镜,就像是次子眼中的阿尼亚。
注意到姜月瑶又在回头望向自己这里,陶夭夭顿时心生一计,便把凳子朝着陈文远课桌挪了挪,准备跟他亲密地说说悄悄话。
顺便气一气自己这位情敌。
而陈文远对于陶夭夭小心思心知肚明,他可不想姜月瑶误会,于是陶夭夭刚挪动屁股就歪着头“不解”地问道:“你难道不学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