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顾璟一惊，赶忙伸手扶住了她。
“你是怎么了？”他低声问。
闻言，莫灼华不仅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还将头给扭到了一旁去。
“哼！”
她的声音极小，却还是被耳力极好的顾璟给听清楚了。
这下，他哪来还不明白她这是怎么了。
他低声轻笑，随后就压着笑意道：“无妨，你唤暗香和云嬷嬷进来伺候便好。”
“你笑什么？”莫灼华不满地横了顾璟一眼。
她腰酸腿软地站不住，他怎么还高兴起来了？
见她恼了，顾璟却轻咳一声将笑意都给收了起来。
“没什么。”
虽然他已经在极力压制了，但莫灼华还是从这短短的三个字当中听到了他的得意。
她霎时就不开心了。
“哼！”
“好了，好了，不恼了，是为夫不好，累着你了。”顾璟温柔地抚了抚她的头。
而后，他便面色一沉，对着门外候着的暗香等人喊道：“进来伺候灼华梳洗。”
“是！”门外站立的暗香、云嬷嬷以及一众仆从连声应道。
很快，他们便伺候着屋内的两位主子起身。
顾璟梳洗完之后便坐在一旁静静地看花影给莫灼华上妆。
瞧着瞧着，他那冰冷的脸上便又浮现了几分笑意。
她真的很美。
美得就像是盛开在冬日的红梅一般耀眼夺目。
就在此时，昨夜留在五皇子府的女官便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