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莫灼华一惊。
虽然她在意隐隐猜到那团宠系统会对人造成伤害，但听到天道捍卫者说她母亲已然有了“短命之相”时，她的心还是抑制不住地狂跳。
她母亲的身子，好像本就不怎么好！
在她梦中的时候，她母亲就在她出嫁之后一直缠绵病榻。
现在，再被团宠系统这么一害，她母亲岂不是岌岌可危了？
【团宠系统第二次再强制给永安侯夫人洗脑的时候便损耗了永安侯夫人的寿命。】
虽然有些不忍心，但天道捍卫者还是说了实话。
莫灼华垂首不语，许久，她才轻声问：“有挽救之法吗？”
天道捍卫者什么都知道，也能解除团宠系统对人的控制，所以，它是不是能救她母亲？
然而，理想很美好，现实却是残忍的。
【不能。】
莫灼华的身子一软，直接瘫在了椅子上。
她就那么呆呆地望着虚空。
良久，在天道捍卫者她已经不会再说话的时候，她才低声道：“是不是我早些发觉母亲之所以那么护着莫云华是被控制了，她就不会被二次控制？”
她仔细想了许久，还是觉得是她害了她母亲。
【这……】天道捍卫者第一次迟疑了。
它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
其实，永安侯夫人落得今日的下场的确是同莫灼华有那么一些关系。
“真的是我害了母亲。”莫灼华苦笑，明媚的眸子里霎时失去了色彩。
都怪她……
【这是你母亲的命，你母亲本就寿数薄。】天道捍卫者急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