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舒棠好像没气了, 也没反应了, 人鱼顿了顿,松开她查看了一下。
人鱼想起来血族好像根本不会喘气,所以就凑过去,看了半天,咬了她一口。
被亲昏的舒棠立马睁开眼捂住脸:谁咬我??
人鱼:好了,活着。
舒棠不知道他们这是要往哪里去,直到人鱼把她提溜了起来下车,舒棠才发现这不是血族陛下的宫殿么?
舒棠惊了,“陛下呢?”
人鱼:“地牢里。”
接受大公十余年“为臣之道”教育的舒棠立马露出了听闻噩耗的表情。
人鱼:“亲爱的,你的表情似乎很想去陪你的陛下?”
舒棠立马把表情埋在了人鱼的胸口,抱紧了不撒手,用行动表示了她不是很想。
人鱼十分嚣张,直接占据了血族皇帝的宫殿,指使着血仆好像是回到了自己家,血仆们面露愤慨,但是人鱼一个眼神扫过去,立马高呼“尊贵的人鱼冕下!”。
舒棠被人鱼提溜着进去的时候,思考了一下。
人鱼这是逆贼啊,那她跟着人鱼这种行为,岂不也是乱臣贼子,犯上作乱?
尤其是人鱼还把血族皇帝的棺材扔出去了,换了一张巨大的床。
被放在床上的舒棠:要命了!
舒棠太担心了,在床上忧心忡忡,像是屁股下面有钉子似的——没办法,按照血族的规矩,她这样叫做僭越,是要被十字架戳脊梁骨的。
作为一位臣子,舒棠陷入了巨大的挣扎当中,毕竟这种叛乱的心理转变,在史书上,都要花好几页纸的。
直到人鱼问她,“还喝血么?”
舒棠一秒倒戈:“喝喝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