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了薮原柊听话, 他就开始这里乱摸摸那里乱摸摸地动手动脚了。
物理意义上的动手动脚。
因为他的一只手被琴酒抓住了,所以他不仅用另一只手乱摸,还在用膝盖到处乱顶。
琴酒在思考比较哲学的东西, 暂时不想教训他,便用大腿卡住了薮原柊的腿。
薮原柊撇撇嘴,顺从地没有再乱动, 不过他的手还停留在琴酒的腹肌上并没有挪开。
看, 就这样。
薮原柊有时候是会服从琴酒, 但是就这服从大多数时候也是要打折扣的, 让他别动他倒是别动了, 但只是没有大幅度的动作,在自己腹肌上小范围地摸来摸去的手琴酒可是感受得清清楚楚的。
其实薮原柊也有听话的时候, 在带上choker,或者更进一步的时候, 在他忍不住要说出约定好的那个词之前,薮原柊对琴酒总是百分百的服从。
因为他很能忍痛, 琴酒又只把这些稍显过激的边缘性行为当做是偶尔锦上添花的乐趣, 并不是真的非常喜欢这些,所以他们玩得不算很激烈,薮原柊从来没说过那个词。
可能就是这样的顺从蒙蔽了琴酒的眼睛, 让他觉得薮原柊是个乖孩子吧。
“现在就可以让大哥看看我到底是假把式还是真厉害。”薮原柊眼睛向下瞟,看着琴酒的枪。
要不是琴酒不让他乱动, 他现在就可以握着琴酒的枪给他演示一下他的枪法怎么样。
从这方面看, 薮原柊还是听话的。
琴酒坐在床边,从他的角度只能居高临下的看到薮原柊的头顶, 看不见他下瞟的目光, 但根据他对薮原柊的了解, 他很快反应过来了薮原柊在说什么。
“我看你是想挨枪子了。”琴酒掀开被子坐上了床,他意有所指的话让薮原柊忍不住往后闪躲了一下。
完了,好像要翻车了。
薮原柊每次都是这样,事前总是在挑衅,事中总是在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