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对于处理这类淤伤很有经验,他们俩有时候玩得太激烈了也经常出现这样的伤,但是琴酒弄出来的和别人弄出来的性质不一样。
他可以随便在薮原柊的身体上留下痕迹,但是别人不能伤害薮原柊。
琴酒记住了爱尔兰的行为,虽然爱尔兰什么都不知道,但琴酒还是决定,要把爱尔兰调去国外执行任务。刚好琴酒最近不是很想出国,国外的任务没什么人做。
爱尔兰虽然看起来不太聪明,一脸凶相只能执行杀人之类的任务,但实际上他在执行部的效率还蛮高的。
薮原柊痛得“嘶嘶”地叫,他活动了自己被拷了很久的手腕,很久都没有体验过带那么重的手铐了,琴酒不会用真家伙的。
看着薮原柊龇牙咧嘴的滑稽样子,琴酒想要用力按一按淤青,让他涨涨记性,但最后他还是停手了。
“下次注意。”琴酒把药膏丢回药箱里,冷冷地警告薮原柊。
薮原柊注意到琴酒好像生气了,便解释道:“其实我没被他们弄晕,当场干掉绑匪也行的,我就是想知道他们为什么绑我才装昏迷跟来的。”
确实,如果薮原柊当场反杀了绑匪的话,是可以解释的,他毕竟是一个身高接近一米九(真的!!!)的成年男人,还是曾经打橄榄球的运动员,打架厉害很正常。
他没打过被绑了也很正常,大学时候打的橄榄球嘛,太久没练打架都生疏了。
所以薮原柊在被绑匪袭击的时候可以做出选择,只是他选了被绑架。
琴酒也知道这点,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感到生气。
薮原柊明明可以干掉绑匪的,却还要让自己身处险境之中,万一绑匪对他真的有什么歹意呢?
退一步说,就算绑匪对他没什么企图,但薮原柊在自己能干掉绑匪的时候不去做,而是选择任由自己深入险境,落入了他很难打败的爱尔兰手中,失去了选择的权利,这样对行为让琴酒很生气。
琴酒冷着脸没说话。
薮原柊发现了琴酒的冷脸,便尽力为自己开脱:“我知道大哥会来救我的。而且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告诉爱尔兰我是阿尼赛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