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尼赛特彻底变成披发了,在这样的发型下,他的脸显得更加中性了。
“不行吗?”阿尼赛特又凑了上去。
琴酒享受着阿尼赛特喝多了以后比平常更加黏糊糊的状态,享受完了就冷酷无情地拍了拍阿尼赛特的背,说道:“坐好了,我开车。”
阿尼赛特不想结束贴贴,但还是乖乖从车头绕了过去,绕道副驾驶上坐好。
他还记得系上安全带。
“啪嗒”一声安好安全带的系扣以后,阿尼赛特就斜过身子靠在琴酒的肩膀上。
琴酒看了一眼阿尼赛特,决定不跟酒鬼计较,便把车开了回去。
阿尼赛特跟在琴酒身后,就像小鸭子跟着鸭妈妈一样进了家门。
琴酒径直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矿泉水,又取出来一只杯子倒满了,然后塞到阿尼赛特手里。
阿尼赛特乖乖喝掉了冰水,冰冷的液体让他清醒了一点,只是他还不想清醒。
琴酒坐在了沙发上,打开了电视机收看最近的新闻,他离开日本以后都没有看最近的消息。
新闻里正好播放到水无怜奈的脸,她正在演播室里介绍前几天发生的抢劫案的最新进度。
警方仍然未找到劫匪的本人,但已经通过遗落在案发现场的一根头发查出了其中一名劫匪的身份,这名男性劫匪曾经有过案底,所以在警视厅里留下了档案。
警方设立了通缉令,通缉这名劫匪,但目前还没有人提供任何线索。
他们当然找不到这几名劫匪,因为除了宫野明美以外的三个劫匪已经在阿尼赛特的安排下乘坐组织的专线离开了日本,并且大概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组织在世界各地都有基地,随便找一个离日本比较远的基地安排下这几个人还是很轻松的。
“没发现赤井秀一?”琴酒问,他知道这是阿尼赛特安排下来的案件,阿里赛特已经提前向他报备过了。
“嗯。”阿尼赛特放下水杯,走到琴酒身后,弯腰将自己的下巴放在琴酒的头顶。他的手臂自然垂落在琴酒的肩膀,虚搂着琴酒的脖子,将手指放在琴酒的喉结上。
这是一个相当有威胁性的姿势,琴酒一般都不会让人近他的身,更何况是像现在这样,将要害展露在其他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