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干嘛啊,还睡不睡?”
“你唱歌给我听。”
“不唱!”
“那嘴巴闲着干什么?给它找点事做?”
“
唔!唔!我唱!”
“抱着我唱。”
“傅总,你有点得寸进尺!”
“那我抱着你?”
宋海棠:“……”
靠!
翌日。
宋海棠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管家询问她是要喝粥还是牛奶的时候,还特地问了一句,“夫人,你是感冒了吗?嗓子似乎哑了?”
宋海棠:“……不用,喝点水就好了。”
唱了大半晚上的歌,她现在能说话都是奇迹。
傅奕琛从电梯里出来,刚好看到她端着水蔫蔫的样子,当即吩咐,“管家,去拿润喉糖来给夫人。”
管家瞧了瞧宋海棠,又看了看傅奕琛,觉得有点怪怪的,但是又想不到哪里有问题。
倒是宋海棠捧着水杯,一张脸红的要滴血。
吃了早饭。
陆家便来了人,是陆枭的堂弟陆志远,平时流连花丛,靠着吃自己的股份分红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