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这个名字,村子里亲人喊,习霜都已经习惯了,但是从叶夏嘴里喊出来,她脊背一麻,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不许这么喊我。”习霜皱着眉头,瞪着叶夏。
“那你也可以喊我斯芮啊,礼尚往来。”叶夏笑得像个傻子似的。
习霜下意识要挣脱被叶夏握住的手,结果叶夏是用扎着针的手拉住她的,她这么一挣扎,叶夏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手背刺痛,定睛一看,刚才一番激动,都回血了。
“哎哎哎,别闹了,手放下。”习霜怕了他了,赶紧顺着他的手放在病床上。
叶夏皱着眉头,不得已放开了习霜的手,老老实实地把手搁在被子上,委屈地说:“你怎么能欺负病人呢?”
习霜哑口无言,软下态度,抬手撸了一下他额前的碎发,跟撸狗头似的。
叶夏心里软软地,把头凑过去,靠在了习霜肩膀上,蹭着她的肩窝。
习霜也由着他,还微微朝他靠了靠。
结果叶夏忘了色字头上一把刀的忠告,他仰头蜻蜓点水似的用双唇亲了习霜的下巴,下一刻,被习霜巴掌呼脸,给按进了病床里。
“你给我老实点,这里是医院!”习霜柳眉倒竖,冷冰冰的说。
叶夏心中哀嚎,鼻孔里粗气一喘,不敢造次了。
习霜可真对得起她的名字啊,真是习习凉风,冰霜冷绝。
要是她爸妈给她取“习焰”“习烁”之类的,她会不会是热情似火的女孩子?
叶夏信马由缰地想着,不由得就把心里话问了出来:“你爸妈为什么给你取名‘霜’这个字?”
“我是腊月生的,凌晨坠地,满地白霜,自然就叫习霜。”习霜轻飘飘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