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陈目识坦荡地和习霜说,没有什么原因,她就是受够了贫穷,过怕了苦日子,祝原知能给她更好的物质生活,她就离开了。
至于现在想逃离,当然不是因为她醒悟,而是她在祝原知那里捞够了好处,享受过了高端生活之后,又开始怀念那个对她一心一意的习典。
鱼和熊掌从来不能兼得,人却永远不能明白这个道理,总是贪心。
“人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还真是醒世恒言啊。”习霜苦涩地嗤笑一声,说。
“那陈目识那边是什么态度?”叶夏问。
习霜扶住额头,手杵在车窗上,低声说:“她当然不想事情闹大,想大事化小。”
“我觉得我真是多管闲事。”习霜心里升起怒火,摸出口袋里的烟,点燃下了车。
叶夏跟下去,和她蹭了根烟,两人站在路边吞云吐雾,叶夏自始至终,都没发表看法。
在这件事情里,他是个完完全全的外人,他不想去指责任何人。
叶夏带着习霜到警局的时候,刚好晚上八点。
一进门就看见唐影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蔺月繁在给她的脚踝喷药。
“习霜。”唐影看见习霜,赶紧站起来一瘸一拐地朝前走了几步。
习霜跑过来扶住她,说:“坐着吧,别动了。”
“你没事吧?”唐影上下打量着她,问。
习霜摇摇头,目光深沉。
这个时候两个拖走陈目识的男人从询问室出来,警察喊着习霜和唐影进调解室,叶夏和蔺月繁就在外面等候。
这件事件最终走调解处理,对两个男人进行罚款和口头教育,写下保证书。
从调解室出来,唐影有很多想问的,但是习霜只是扶着唐影,低声说:“不关我们的事,我们走吧。”
唐影看出了习霜的烦躁,也就没多问。
出了警察局,唐影他们在一边等着,习霜和陈目识在一边的路灯下谈了几分钟的话,回来的时候,习霜满脸漠然,压低眉头,说:“我们去喝一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