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书和江玉燕你侬我侬的依偎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见江玉燕情绪还不错，宋清书才打算把一些事情告诉她。
“玉燕，你在聋哑密谍那边，应该听说过不少关于江别鹤的消息。”
“在你眼里，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宋清书试探道。
“江别鹤……他是江南大侠，人人都称赞他仁义无双，江湖上的纷争，有很多人都乐意去找他评判。”
江玉燕神色有些复杂地说道。
“还有呢？”宋清书催问道。
他可不相信他的聋哑密谍，连一点深入的消息都没有挖到。
“还有……他的仁义存疑，聋哑密谍探查到了不少，跟世面上的评价截然相反的言论。”
“所以聋哑密谍初步评判，江别鹤可能是个伪君子，不过证据不足，还待进一步查验。”
江玉燕的神色越发复杂了。
自己的爹爹，要是一个人人称赞的大英雄，那当然是天大的好事。
但要是他只是伪装的，那就太可怕了。
“要是他真的是个伪君子，你会难过吗？”宋清书抓住江玉燕的柔荑，柔声说道。
“会有一点难过，但也不会太难过。”
“就算他真的是我的爹爹，但我现在，已经是宋郎你的人了。”
“他对我来说，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而已。”
江玉燕又抱住了宋清书，轻轻蹭了蹭，用微弱的声音说道。
宋清书闻言，彻底放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