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子和二哥杨中宗,一早辞别众家人。和要到大后方打管理生意的大伯杨仁生与二伯杨仁在及其两家人,还有要到大后方上学的兄弟姐妹,以及堂兄弟姐妹,一起乘自家的船出发。本来去米国,可以从香港坐米国泛美航空的“飞剪”班机赴米的。但是因为要到广州湾****,故而需要到广州湾一趟。
离别是带着满满的不舍。剑子赠送各人一些青菌药以备保命。还到父母的诊所帮诊。他和陈香芳、马爱贞、赛玉凤、颜如玉夫妻生活愉快,黑凤凰颜如玉妖娆性感,是个尤物,最放得开,把剑子服待得如皇帝一般;剑子时而当老爷被待侯,时而当将军驰骋沃野。赛玉凤见状,学得有过之而无不及。马爱贞也不遑多让,陈香芳矜持一下,也争先恐后。四女都希望抓紧时间怀上小孩,与剑子一别可得2、3载,甚至不知道有多少年都是有可能的。
包玉宝的病情是在一天好转,交代了父母继续诊治。包玉宝是觉得自己托了女儿的福气,女儿天生有福气,只是幼小的时侯穷苦,以后不用苦了,假如没有女儿,自己就没那么好命了。宝儿上来和剑子话别:“好哥哥,宝儿也要读书了,宝儿一定会读好书,等哥哥回来,宝儿就长大了。”
“宝儿乘,除了去上学,别自己乱跑,要和李奶奶在一起。你还要照顾好妈妈,让妈妈的病慢慢好起来,”剑子抱着宝儿说。
“宝儿知道了,好哥哥,再见,”宝儿说。
庞氏姐妹也想上来和剑子告别,但剑子像没看见她们一样,反正从她们进杨府的哪一天起,就跟着李妈,除了照顾包玉宝,也让她们上家里的学堂认识学数,不是像宝儿那样的或果儿那样的正规学校。
船离岸,挥手告别。第二天早上来广州湾西营口,船无法直接靠岸,转到驳船小木船摇到岸边。
1898年11月,晚清政府和法国政府签让了割让广州湾协议,租期99年,归安南即越南殖民当局管理。这是唐山人的奇耻大辱。广州湾不在广州,而现在的湛江坡头一带。
乱世年代,广州湾是逃难的国人暂时的栖身安家之地,也是经商的好地方。杨家也一样在广州湾有各种生意商行分号。剑子自己的德意堂连锁药房和餐饮京味馆也在这里设有分号。剑子和二哥杨中宗,在大伯的带领下先去顺利办了护照。然后回杨家餐馆用餐。大伯和二伯在处理过生意的事情后,带着一众家人浩浩荡荡过了寸金桥上路去大后方了。只剩下二哥杨中宗和和剑子兄弟俩了,明天离开,下南洋去一趟就到菲律宾坐飞机赴米国。
广州湾和澳门一样,也是黄赌毒俱全。不过这里的商业要比澳门红火,因为这里现在是唯一通向大后方的唐山港口了,物资运输繁忙,谋生的挑夫很多。澳门的夜晚漆黑一片像一座鬼城,但广州湾一到夜晚就会灯火通明。
剑子和二哥转了一圈,找不到一处玩耍,消磨时间的地方,就进赌场消遣一下。骰宝是每个赌场都不能少的,这里显然没有澳门公平公正的玩法,但剑子暗地使出内功把荷官开骰时启动弹簧机关调点数的,改过来,引得荷官惊讶,不知道怎么回事,剑子可是手都没碰到桌子的。先是输了四五把小钱后,剑子摸清门,就开始赢钱,在赚了50多万块,就见好就收,兑换走人,不玩了。还把钱到隔壁金店又转成黄金珠宝。走出珠宝店门不远,就给一伙横肉脸为首的的拦住去路。足足有10个人,全是不系扣子露出胸堂和肚子的流氓装束。
横肉脸说:“哪来野小子,敢来陈爷的赌场赢了钱就想走,你也不打听打听,凡是进了陈爷的赌场都是“梳打”一遍的。只有空着钱袋出,没有鼓着钱袋出的。”
杨家家传武功,还有开设武馆招揽其他武术师父,不分男女都习得一身好功,不要说是剑子了,就是二哥杨中宗也丝毫不惧。
剑子毫不在意的说:“我光明正大的赢钱,怎么就不能带钱走了?如果不是怕你们赌场破产了,我还不走呢。我只玩了几把就走,见好就收那是对你们的关照,别不知好歹。”
横肉脸说:“野小子,你赢就走就不可以,除非你输掉裤子才可以走。聪明的,把钱交出来。”
剑子拿出钱袋晃动,挑衅的说:“那钱没有了,我全换成了金戒指和项链,有本事,你就上来拿。”
“上,这两小子找死,给我打,”横肉脸挥手指挥众打手围攻。
平时横行霸道的一伙,今天遇到硬茬,才几下子就给剑子兄弟俩打倒在地上站不起来了,直喊疼。两兄弟出手留有分寸,只伤人,而不伤其性命。
有站得远远围观的大胆大爷上前说:“小伙子,你们闯下大祸了,你打了公安局陈局长的马子。这赤坎的赌场、鸦片烟馆、妓院全是陈局长兄弟和人合伙开的,连租界外的土匪都暗中有股份。”
剑子不由蹙蹙眉道:“这么黑?”
“比这还黑呢?陈局长和租界外的土匪勾结帮忙销脏,把绑来的妇女逼为娼妇或贩卖等等,还有坑蒙拐骗来的良家妇女不知道有多少遭殃,他们兄弟俩晚晚当新郎啊。”
“没想世间竟还有如此巨恶的恶霸,老人家,谢谢你。”剑子艺高人胆大,丝毫无惧,但非常气愤。